通信员 发表于 2010-2-5 13:55

19岁边缘女坐了表叔的台<转>

生意人聚在一起,一是谈生意,二是吃喝玩乐。香城一行,我们双方很有收获,皆大欢喜。生意谈成了,当然就海吃海喝。香城的方老板说,饭后的节目就在他公司安排好了。这老兄精明,把公司的四楼搞成歌舞厅、大小餐厅,五楼又装修了几个客房,重要客人都在这里接待,既不招人耳目,又省钱、卫生。


酒足饭饱,一行人刚在歌厅坐定,就陆陆续续有衣着暴露的小姐进来。方老板说这些都是本地的女孩子,陪舞或什么的任你选择,一个电话过去,召之即来。


我刚慨叹人心不古,一位十八、九岁的姑娘已无所顾忌地挨着我坐下,“先生贵姓?”她的声音很职业、也很冷漠。

你贵姓?我反问她。

我姓尤,叫尤琪。

         

“姓尤?”我很诧异地睁大了眼睛。因为我猛然想起,在香城这里我有个表兄也姓尤,而且最近我与他还有一点过节。该不会这么巧吧?这女孩不会跟表兄有什么关系吧?我于是不动声色地说:“很特别的姓啊,听说这里是姓陈姓林的多?”


“对。”女孩应和着我,“姓尤的没几户。”说着她递给我一张名片,“以后来这里Call我,我会给你好好服务的。”名片没有地址,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。名字前面写着“旅游中介”四个字。

在接下去的时间里,我只和尤琪唱了两支歌,跳了三段舞,大部分时间,我都在揣摸她是表兄家的什么人。她见我闷闷地,主动靠上来兜售自己:先生要不要去开房?三百块一次。过夜也行,不过要八百。


我晕乎乎地没反应过来,随口搪塞了一句:等会再说。其实我这时正在想着与尤表兄的一些往事。他今年应该40多岁了,十几岁起,他就懂得在亲戚朋友中行骗。只要能骗到钱,他什么谎言都敢编造。甚至把好端端的父母说成得了癌症。结婚后,他做了点小生意,日子还算过得去,也就收敛了些。但不久前,他又故态复萌,专找各地的亲戚朋友下手,到处行骗。我就被他骗去了几千元。


那天,他突然找到我办公室,一脸的忧愁,说是肝不好,吃不下饭,睡不好觉。医生让他到省城医院复检。我与他本来十几年没见面,一听说是肝的问题,马上着急起来。他一见我急,就说身上的钱不够,先借给他一万。我把身上的现金捣腾到一块才五千,他拿了就走。


事后我发觉不对劲,才想起他以前行骗的恶习,可是已经找不到他。为慎重起见,我给所有的亲戚朋友打了电话,反馈回来的信息,明白无误地印证了我的判断。


现在,这个坐在我身边的应召女子也不会让我看走眼吧?她这时已经有点不耐烦了,大口地抽烟,大口地喝酒。甚至说闷热,当着我的面剝去外衣,只穿着吊带背心,酥胸半露,玉臂摇曵。但我一点都不为所动,因为我现在急于证实的是,她是不是骗子表兄的女儿?

那晚大家都很尽兴,只有尤琪郁郁寡欢,因为她没泡到上床客,少赚了几百元。


回家以后,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东绕西拐,终于证实了我的判断:尤琪是表兄的大女儿,在社会上乱搞已经好久了。另一位亲戚告诉我:尤老表吃不了苦,小生意赚不了大钱,就撂下不管,到处行骗。老婆没法跟他过日子,已搬回娘家,准备离婚。大女儿从小失教,没钱上学,又没有什么本事,只能靠“卖肉”过活。


“真TMD#$#$#$#$@!”我爆出连串的粗口,亲戚问我怎么啦?我说没有。撂下电话,我庆幸那晚多长了个心眼,没有与尤琪滚上床,要不然,这乱伦的臭名可是一辈子也洗不干净的。但与此同时,我心底里冒出更多的悲哀!表兄你没得救也就算了,你真不应该厚着脸皮学世人结婚、生男育女。“子不教父之过”,尤琪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子,就因为你的不负责任,她才沦为风月场里的玩物。她今后的道路要怎样走?何处是她的归宿?她还能回头吗?即使能回头,身心备受涂炭的她,还能拥有一个正常女孩子所拥有的生活吗?


“咚”地一下,我觉得心头有一点痛,是那种难以名状的隐痛!

通信员 发表于 2010-2-5 13:56

感觉到不可思议才转的,大家来看一看

黎落 发表于 2010-2-5 14:52

唉!是中国人太多了吗?

街头拍客 发表于 2010-2-5 17:05

为这个游手好闲的父辈感到悲哀,为19岁女孩深感同情

李政 发表于 2010-2-8 13:23

人间喜剧

ygsrs 发表于 2010-8-23 23:03

哪有这样子的父亲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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